记波多黎各贰日
北京白癜风哪家最好 http://m.39.net/baidianfeng/index.html 晨起气躁,请酒店的门童叫了一辆出租车就一路直奔圣胡安老城。 相比于夜晚的慵懒,白天的加勒比海地区显得十分活泼,三两成群的棕色皮肤少年从大桥上高呼着一跃而下窜入温凉的海水当中;支着彩色花伞的刨冰小车会卖给你热情果味儿的刨冰;本地人大多不拎包,衣着简单随意,夹杂在精心打扮的游客当中。 越靠近老城车速越慢,最后索性停在了单行山路上。机动车们排成细长的一溜一动不动。我们见车行无望,便弃车徒步向古堡走去。 圣胡安老城的对角上有两个古堡,是殖民时期建造的军事防御性堡垒,守在老城的两个海角已逾若干个世纪。 因为来时路上司机介绍老城的时候说从上向下游览老城会比较省力,我们就先奔了处于老城地势制高点的那一个。 古堡前面大片空旷的草地上聚集着放风筝的本地人,飞了满天的高高低低的彩色风筝在古堡外面活泼地喧哗着,一条条细却坚韧的风筝线连接了大家脚下的草地和遥远的天空。 古堡面海的外墙上满是战争的疮疤,向外探出的平台上架着的大炮已经锈迹斑斑,为了模仿殖民时期的情景而时不时放出的炮弹会赢得群众的喝彩,战争已经离开这里太久。 从殖民时代就开始被海潮舔舐的防御古堡早已卸下了防备,曾经的铜墙铁壁因为背负了厚重的时光而显得柔软。 进入城区之后,路面上的石砖彼此连接却块块分明。矮矮的楼临着窄窄的街,海风会猝不及防地从某一个巷子里钻进来,掀起已经把头发压乱的草帽。 二楼探出来的阳台上,蓄着唇须的男人从正午就开始喝朗姆酒,倚着阳台的栏杆跟对街楼下的店家热情洋溢地聊着天,短音节的西语速度火爆态度悠闲。 在我们四处瞎逛散播美元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家藏在服装店里的小餐厅,不知是因为当时我们离目标餐厅太远,还是走了一上午太饿,抑或是那小餐厅里阳光太好,本来一门心思朝着出租车司机介绍的“好吃到坐在地上”的餐厅进发的我们毅然瘫倒在了眼前那一团明晃晃的阳光中开始点餐。 “原味蒸猪肉”汁香肉烂,搭配在旁边的“豆酱浓汤”豆子粘糯地沾满热带香料的滋味,朗姆酒基的冰沙饮料菠萝清爽椰汁浓郁。 吃完饭结帐时跟老板闲聊,发现年近中年的女老板曾经在北京留学,虽然长久不说,中国话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一句“东直门”倒是说的字正腔圆。 本来想问问餐厅的名字,好推荐给同在波多黎各游玩的朋友们,可老板却说她的饭店没有名字,找得到的人才能吃到。 结束漫长的午饭,日已西斜,海边层层的平台公园被从树叶缝隙中透下的光束浏览着,强壮茂密的三角梅爬上无人居住的阳台,反客为主,用繁杂的枝杈和落红笼住了一个街角,却还多情地望向马路对面。 顺着三角梅悸动的方向看去:一个诗人的石像半坐在石阶上微微仰着头,眼睛向上,像是看天又像是落在某个枝头,神情温柔不变。在这永恒的深情中,草木生灵,让他所望的枝头恰好开出一簇红花。 诗人眼中的是花,树上开出的是爱情(bushi)。 继续顺着坡度向下走就到了老城中最热闹的区域。 街边的酒吧饭店在不宽阔的街道上摆了桌椅,游人们和谐愉悦地摩肩擦踵。老城里比较有名的几家波多黎各风情餐馆都聚集在城区的东南角,临近一个小广场。 鸽群忽起忽落的不离开水花简单的喷泉广场,广场的一角有一圈环形的石椅,上面睡着一个流浪的男人枕着他的全部家当。 卖糖的小贩面带微笑的坐在广场的另一个角落里,隔街的饭店里,服务员用英语温柔地为客人点餐,然后一扭头便可以朝坐在里屋地厨师大吼一个音节复杂地西语菜名,过程流畅。 日落后的凉风吹进城市另一端的古堡,比起在日光正盛时看过的那个,这个显得更加错综复杂。 我跟姑娘本来已经错过了最后的准入时间,一脸胡子的守卫先生却还是放我们进去了,并朝着我们向着古堡深处飞速远去的背影大喊不用着急。 因为几近关闭时间,古堡里的游客已经散去,在空无一人的古堡里大笑着狂奔的只有我俩和风。 太阳已经完全沉入海里,天边甜蜜的粉色一点点转变为深紫。 我爬上一个小小的暸望台仰着头慢慢地转着圈,转摔了就爬起来接着转,直到再也爬不起来就张着嘴躺在地上。 我转圈时稳稳地驮着我的城堡,在我躺下的瞬间动了起来,连同天上初初点亮的繁星,让此时的我像是乘了海上的一艘寻常大船,随波起伏。 只是此时载我的这艘大船停驻在这个港口已逾数百年,看着古城在一个又一个傍晚时分熄灭了日光点亮灯光。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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